云飞天外

[新志]家

  故事设定:酒厂覆灭之后。

  出于个人私心,工藤的年龄比志保更大一些。

  7000+

  带有私设,文笔差,请各位看官轻喷。

 ——————

  时间可不是海绵里储存的水,流走了就再也没有了。 

    仔细回想这似真似幻的二十年,似乎就那么几件事情值得高兴:与姐姐相见;认识工藤新一;遇到自己的姐夫赤井秀一;被工藤优作收为干女儿······ 

    宫野志保这个名字,又还有多少人记得呢?众人都习惯叫她工藤志保了。她也习惯了接受这个家庭:父亲优作、母亲有希子、哥哥新一、嫂子毛利兰······ 

   她不知道这样做是否符合自己的心愿,因为,与她的理想有出入:工藤志保、江户川哀,得之我幸,失之我命。娶毛利兰为妻是他的责任与心愿,她理解更支持。 

  工藤优作收她做女儿,不仅仅是因为夫妻两好心,更多的是怜惜,剩下的,是新一的坚持——他不想让她离开。 

   她答应了,给自己一个身份,让自己有机会陪在爱人身边。即使,他已经是天边浮云。她是黑暗的宠儿,天生见不得阳光,而爱情,是太阳的女儿,她又如何能够得到呢? 

  退而求其次,至少,她有了一个家。虽然,她是多出来的那一个······ 

  断送了爱情的魔鬼,最后收获了不属于自己的亲情,有些荒唐,却足以让她结草衔环。 

  家中开了事务所,工藤新一邀请自己的妹妹担任他的助理,她欣然应允。于是,事务所的财务、人事、工藤新一的秘书与工作搭档······她全部包揽。两人似乎完美复刻了《福尔摩斯侦探集》的剧情,强强联合,把事务所办大办强,以令人目眩的速度夺取了私人侦探领域的桂冠。 

  于是,世界上少了一位灰原哀,缺了一位宫野志保,多了一位工藤小姐,一位事业女强人。 

  经常合作的高木警官曾经这样评述:工藤新一就是这个时代的福尔摩斯,至于工藤志保,就是他的华生。 

  有希子曾经劝说过志保,让她放下曾经的爱情,去追逐新的幸福。她婉言谢绝了。没有失去过光明的人又如何能听懂黑夜里冤魂的哀鸣? 

  工藤新一是她的光,她不想放,更放不下。兄妹的身份给予了她一点便利——不用担心打扰两人的生活,却也断送了她渴望的美好。 

 “工藤姐早!”步美浅笑盈盈的向她打招呼,她回以微笑。 

  说来也有趣,曾经的五人团居然在高中毕业后又回到了一起。服下解药的她,一度认为此生都不会再有这般纯粹的友谊。出乎意料,这三小只还挺聪明,初中到高中跳级连读,最后进了他们的事务所。她可忘不了,第一次见面时,步美指着她说了一句“小哀!” 

  在她几经解释后,才算是忽悠过去了。 

  收拾好必要物品,她今天有一庄案子。工藤新一在楼下等她。高木邀请两人作为帮手侦破一起谋杀案,工藤新一欣然应允。 

 “你们说,到底是什么案子啊?要让老大和二姐亲自出马?” 

 “定是些悬案,不然何必让神仙出手?” 

······

  这类消息,她听得多了,就不放在心上。 

 上车,系好安全带,工藤新一把案件资料交给她。 

 这是两人的一种交流方式。说来有趣,无论是灰原哀还是宫野志保抑或是工藤志保,副驾驶这个位置永远是她的专属:父母没坐过、博士没坐过、毛利兰也没有坐过······ 

 “志保······”工藤新一看向那澄澈中溢满忧伤的蓝色眼眸,一时有些语塞。他不是不知道她的情谊,可是······三个人的感情,必有一伤。他不能再伤害苦苦等待他几年的毛利兰,又不愿意伤害一直拼命帮助他的宫野志保,所以他只能娶了毛利兰,又拼尽全力去呵护这个本来不应该成为妹妹的人。 

  他想顾全两头,到头来却让自己落入痛苦的深渊。 

 以至于,晚上看着在身边熟睡的女子,他会问自己:真的是自己希望的吗? 

  毛利兰又岂会不知三人中间微妙的关系呢? 

 有一次,工藤兄妹工作晚点,毛利兰做了三份夜宵,却因为突发变故而少了一份。三人看着两份饭,气氛一时之间尴尬了起来。 

 毛利兰想要打破尴尬,就想主动让出自己的那份。却不料被志保抢先:“你们吃吧,我在路上吃过了,不饿了。” 

 工藤新一又怎会不知她的谎言?志保一整天都和他在一起办公,哪里来的时间吃饭呢? 

  “怎么了,新一?” 

  “那个······照顾好自己······志保。” 

  “新一”与“志保”这个名字是两人在四下无人时的专属,他喜欢这么叫,她就随了他的意。 

 对工藤新一而言,他很久以前就想找机会道歉,可是一直没有说出口。工藤志保也是看穿了,她好几次试探性的提出前往美国。工藤新一承认,他很自私,他用各种理由反对工藤志保离开,他不放心,想把她拴在自己身边,只要每天能看到她,就够了。 

 就是这种说不出,道不明的心理让车内一度冷场。好在,目的地不远。 

 ······ 

   这个案子让工藤新一终生难忘:赢了真相,输了信仰。 

   暴雨倾盆而下,这位年轻的侦探消失在朦胧的世界中。 

   毛利兰撑着伞,找了他许久,从咖啡厅到游乐园,他们走过的每一个地方都没有他的身影。 

   独自一人在球场中,足球不断踢出与弹回。随着哗啦啦的雨声与轰隆隆的雷声,足球滚到工藤志保的脚下。 

 “啊,你果然在这里呢,大侦探。” 

 “志保,我想踢会球。”为什么呢?他不明白,明明发现真相是他的职责,可是,真相却带来了更多的伤痕,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因为真相而痛苦、逝去······真相——有那么重要吗? 

  “我陪你踢会吧。”工藤志保扔掉黑伞,脱下高跟鞋。“就像小时候一样,大侦探。” 

 足球从他脚下传出,砸烂了雨布,顶在工藤志保的肩头。 

停下,回传。 

“为什么!”伴着痛苦的呐喊,工藤新一愈发用力,足球翻滚的也愈发急速。撞在脚上,工藤志保不由得咬紧牙关。雨珠毫不留情,砸在身上,打湿了本就单薄的衣衫。  

“因为,没有人是神仙,我不是,你不是,福尔摩斯也不是!我们能做的只是尽量还原一切······哪怕真相是一把刀子,也总得有人去为它买单······毕竟这个世界不是完美的······”雨水顺着茶发落到眼角,从眼角滴到地上,一时间竟然分不清楚,那究竟是泪珠还是雨滴。 

工藤志保并没有接住他的足球,足球顺着草地滚到了空落落的禁区,停住。 

快步向前,工藤新一紧紧抱住摇摇欲坠的志保。衣衫已经湿透,足部更是鳞伤。抚过她的额头,很烫······“对不起,我太任性了······” 

 “好受些了吗?”身上火辣辣的疼痛,就连大脑也显得昏眩,工藤志保尽力抓住他的双手,却疼得倒吸冷气:“大侦探,我可能······有点累了······” 

“睡吧志保,我的至宝,我抱着你呢······”

  雨水浸湿的衣衫彷佛涂了胶水,贴在身上十分难受。 

工藤志保就是雨中的孤荷,凄美坚强。体重这个词语,对她似乎没有任何意义,轻盈,就像梦中的天使。工藤新一终究是胆小的。他生怕弄碎了梦,戳破了那本不存在的幻想。伞是打不了了,脱下外衣,盖在她的身上。抱着她,不愿意让世界的污浊玷污心心念念的她。 

他不敢走得太快,因为湿滑的路面很容易摔倒,而怀中,恰好多了一个她。雨水重新为两人编制了一件衣服,夹杂在氤氲的雾气中,充满了雾月的朦胧美。 

或许,黑暗的宠儿不一定与光明无缘。她的救赎,会成为她的翅膀,生于黑暗,侍奉光明。 

家中是毛利兰的主场,担忧和焦急是她的主旋律。桌子上的姜汤被热了一遍又一遍,可是工藤新一仍然没有回来。 

两人的手机已经来来回回拨打了十几通,换来的却是一句冰冰冷冷的:“抱歉,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。请稍后再拨。” 

站在窗边眺望雾中的街道,她是多么希望发现那道高挑的身影。雾中走出一道隐隐约约的身影,她明了。等她看到那人怀中的倩影,她又有些许不甘,为什么她能找到消失的他? 

“你去哪里了,我担心死了。” 

报以歉意的微笑,“兰,拜托你了······”毕竟是男人,他不能,也没资格帮工藤志保更换衣物。 

“真受不了你啊······还连累了妹妹······” 

目送着两人离去,工藤新一猛灌了一碗姜汤,滚烫的热水让他哈气。他要去找药。志保正在发烧,早一点喝药便能少受一份罪。 

不得不感慨小兰的细心,工藤志保的全身被她擦得干干净净,甚至是足部的伤口也被她涂好了药膏。 

“走吧,新一,你也该好好休息了。” 

“嗯。”与毛利兰背靠背躺在床上,工藤新一少见的清醒,他想去看看病痛中的工藤志保,想听听她是否还像以前一样沉溺在梦魇之中。“她不像表面那样坚强······”多年前的话语一直围绕心头,这时候不应该是她最需要呵护的时候吗? 

做哥哥的责任;做恋人的责任······他——工藤新一,一个都没有做到······何其可悲啊!听着身边人的酣睡声,工藤新一的心中只剩下愧疚,根本无法释怀。 

他很后悔,老妈明明告诫过他:慎重,一定要慎重。他只当是母亲的啰嗦,习惯了耳旁风,就不再愿意喝下良药。 

这是他种的恶果,到头来却报复在了他最亏欠的两个女人身上。命运,呵呵,真不是一般的好笑呢。 

工藤志保的病是在第三天好转的,毛利家也是在这一天出了事情。 

空旷孤寂的家中只剩下兄妹二人。 

大病初愈的她自然不能过度劳累,可,工藤新一是个远近闻名的厨盲,饭是没了着落。 

街角开了新店,或是许久未能与她单独就餐的原因,便拉着她入店。饭菜自然是她的最爱,再来一瓶雪莉酒。 

这种酒被称作“装着西班牙的太阳”,度数不高,比较甜。他觉得,这个名字很适合她,从宫野志保到灰原哀再到工藤志保,冷酷的表面下是她温甜的内心,名字变了,她却没变。 

“新一,你什么时候迷上雪莉酒的?” 

“认识你的时候······” 

“这杯酒的度数不大,很适合我。”喃喃自语的他并没有留意到对座人的低眉。酒这种东西很奇怪,想喝醉的时候,怎么喝也醉不了,不想醉的时候,却是三杯倒。 

眼前的工藤志保逐渐虚化,重影分成了三个人:一个是灰原哀,一个是白大褂的宫野志保,一个是他的“妹妹”工藤志保······ 

或许,对志保来说,眼前的他也是虚化的:江户川柯南、工藤新一以及她的“哥哥”。 

身体晃晃悠悠的,她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。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工藤新一的床上。没有衣服,身体十分酸痛,更遑论床上战乱一般的场景。 

工藤新一是被自己吓醒的,看到怀中的女人以及杂乱无章的卧室,发生了什么,以福尔摩斯的智商来看,并不难理解。“志······志保······对不起。” 

“没事······酒后乱性而已——别让兰知道。”背对着新一的她让人猜不透,她就像一朵带刺的玫瑰,需要小王子的呵护但生人勿近。 

帮工藤志保换好衣物,偷偷摸摸地把她抱回房间。剩下的,就是如何处理这个乱局。好在兰,并不会回来这么早······ 

这件事情像是一个躲在黑暗中的种子,即使被隐藏起来,仍然无法阻止种子里的情愫萌芽。 

等到毛利兰回家以后,工藤新一发现,自己再也无法自欺欺人。滚烫的热血在他的体内奔涌,如同一只野兽,让他痛苦至极。 

她回到自己的客房了,一个人的房间,孤独、黑暗。她会怕吗?作为一朵从孤独痛苦中长出的玫瑰,她会不会惧怕那囚禁她的黑暗? 

多少个日夜,琴酒的枪声在梦中回荡,浑身是血的志保染红了他的怀抱······他在尖叫中醒来,也吓醒了身边的毛利兰。 

“新一······没事吧。” 

捂着胸口,这里似乎被一枪贯穿,心脏应该在流血吧?“没······没事。” 

毛利兰能猜到他在撒谎,工藤新一不是一个会说谎的人。很久以前她就有个猜测,但,一直不敢说。宫野志保,这个从未听说过的名字,为什么会与工藤家扯上关系?她好像是一个凭空出现的人。她查过:查无资料。问过园子,答案是:ZERO。 

退一万步讲,即使工藤夫妇允许宫野志保成为他们当中的一员,依照工藤新一的性子,只要他不同意,一切都是免谈。所以,她的加入只能是三人一致同意的。他又为什么会同意呢?对待青梅竹马的自己,工藤新一都会略显烦躁,更何况是一个外人! 

她的机会来了,由于案子的缘故,家中只剩下了她一人。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时机。 

工藤志保的房间收拾的整整齐齐,进门一看,简直让人自愧不如。如果,整齐拥有颜色,那么志保的房间就是天鹅白。书籍先按大类分好,再按首字母开头排序。这些地方毛利兰都检查过,没有任何问题,她的房间中,完全没有工藤新一的痕迹。 

是自己想错了吗?毛利兰不确定,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,似乎没有这么简单。工藤新一告诉过她,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。在两人的卧室中搜寻,从早上忙到下午,仍然一无所获。也对,如果没有,自然就找不到;如果有了,以工藤新一的才智,他要想藏,除了工藤志保,没有人能找到。

  房外突然传来一声巨响,透过窗户,毛利兰发现阿笠博士正在收拾房间,想来刚刚的响声是不小心弄倒了什么东西。 

“阿笠博士,有什么需要帮忙吗?”不想再去思考那些烦心事,帮助博士打扫卫生或许是个不错的方式。可以快速打发掉时间,很不错呢。 

 “呀,小兰啊。这不是······小哀去英国了吗?我就想着······帮她收拾一下东西哈,晚点······她要是回来了,看到房间里这么乱,肯定要发脾气了。” 

“我来帮你吧!”毛利兰热心的微笑反而引起了阿笠博士的紧张。听到那支支吾吾的婉拒,毛利兰也没有方法,只得退出。临走前,发现地上掉了几张花色纸片,以为是垃圾,便顺手带走了。 

情况似乎不太对,花色纸片上缀满了秀雅的小字。毛利兰很好奇,就凑着灯光仔细观察:解药实验总结:老白干中提取的成分可以让工藤暂时性恢复身体,可是时间有限。副作用,暂且不清。——雪莉(草稿)。 

阿笠博士说过,这是小哀的东西,那么······雪莉,雪莉又是谁?解药?工藤?似乎有一张看不穿的黑色大网笼罩在毛利兰的心头,雪莉,小哀,工藤新一,三人有什么关系?工藤新一失踪的两年,难道就是因为这个解药吗? 

毛利兰决定,再一次前往阿笠宅,她要知道真相。 

阿笠博士正在地下室。她能很轻松的顺走一些资料:解药实验总结:意料之中,药效会随着服药次数的增加而消退。工藤上一次恢复身体的持续时间是24小时,这一次是18小时。副作用已经暴露——发烧,解药会导致高烧,很可能是细胞坏死的原因。(最重要的一点)——雪莉。 

日记:很奇怪。这一次服药,工藤经历了二十四小时才变回江户川。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工藤体内的抗体消失了,不过,这是个很意外的发现。 

日记:今日,工藤问我,吃下药之后会不会对生孩子有什么影响,说实话我不知道,因为从来没有吃了药以后生下孩子的记录。 

······

  根据这些信息,毛利兰基本确定:江户川柯南等于工藤新一;灰原哀等于雪莉。 

那么宫野志保呢?宫野志保又是谁?他到底瞒了自己多少······ 

工藤兄妹是在晚上十二点回家的。对于工藤新一而言,他奇怪于毛利兰的不眠。 

对于工藤志保来说,她似乎感受到了气氛的异常,用胳膊肘悄悄撞了下工藤新一的腰部。 

“新一,你能不能对我说实话?”毛利兰坐在沙发上,低着头。背对着灯光,整个人似乎躲藏在了暗影中。 

“兰?我不是一直都对你说实话的吗?”工藤新一有些不解,现在的情形实在是有点丈二和尚了。 

毛利兰突然觉得,自己有点堂吉诃德,便将那些花色纸片交给他。 

他的震惊印在她的眼中。 

工藤志保无疑是惊讶的,纵使是习惯于冷静的她,也不得不微蹙柳眉。即使她知道了灰原哀与工藤新一的关系,她也想不到灰原哀与宫野志保的关系。工藤志保是最清楚女性特有的怀疑心的。一个远在天边的人不会有任何威胁,但是一个近在眼前的人,可就是个麻烦。她必须装作冷静,最好当作什么都不知道,或许,这是维持他婚姻唯一的方法。 

“嫂子,你和哥哥先聊,我先上床睡觉了······”装模做样的打了个事不关己的哈欠,却偷偷摸摸在关键时刻塞了一个通讯器。 

“你不要和她乱说,她现在还不知道我的身份······等会听我指挥。”快步回到卧室的工藤志保对着通讯器低语。 

可是工藤新一完全没有按照她的计划来实行,这个鲁莽的大侦探!他不要兰了? 

客厅之中,工藤新一向她坦白了一切,包括两人的身份与关系。他不是没有想过可能带来的伤害,可是长痛不如短痛,与其一直用谎话欺骗毛利兰,不如选择坦白。更何况,天底下哪里有不透风的谎言?工藤新一无视了志保在通讯器中的话语,他将所有的错误揽在自己身上。道德绑架宫野志保,逼迫她制作解药的是他;做事不周,没有考虑毛利兰心情的是他;爱上别人的也是他······总之,一切跟灰原哀或者说宫野志保没有关系,错全在他。 

他本以为毛利兰会大哭大闹,却发现,对方只是留下了眼泪,淡淡的说了一句:“那,我们离婚吧。” 

他同意了。

  对于毛利兰来说,她大大方方的来,也应该大大方方的走。说句不好听的,两人从未圆房,若是学习偶像剧,哭着闹着要上吊,要赶走“小三”那才是小丑一样的笑话。 

“你为什么不按我说的来?”工藤志保冷艳的话语从通讯器中传来,“我真搞不懂,你是哪根筋搭错了!” 

工藤新一没有回答,对着毛利兰说了一声对不起,离开了。他知道,她要独自冷静一下。 

“我知道你的计划,无非是把脏水往你自己身上泼,然后独自离开。这样无论是灰原哀,雪莉还是宫野志保,一切的一切,对于她来说,只是一个小插曲。插曲结束了,我还是那个爱她的工藤新一,而她,只需要多一个永远看不见的仇人。” 

工藤新一把志保逼到角落里,他的动作并不温柔:“你可想过我的感受?我告诉你,宫野志保。我想清楚了,我爱你。” 

这个晚上的一切让敢爱敢恨的她第一次有了犹豫的感觉,她到底要不要接受? 

毛利兰离开了,工藤新一仍然在。“不,你现在的样子就和七十年前的我一模一样。完全符合向日葵的花语——我的眼中只有你。不过,光只是看着不行动,迟早有天会后悔的,就像我一样。人非要等到失去了才懂得什么是最重要的······”老奶奶的话语像是一个咒语,在她的脑海中旋转。疲惫,却一夜无眠。 

姐姐希望她能开心的活下去,她不能让自己留下遗憾。 

迟来的接受或许是三人最好的救赎,没有欺骗,只有真心。 

工藤夫妇听说了这件事,很简单的表了态:“事情可以帮你处理,但是,你什么时候给我们抱个孙子?” 

工藤新一有些哭笑不得,孩子什么的是不是太早了? 

“优作。” 

“嗯?” 

“你说,我们当年是不是抱错孩子了。我怎么觉得志保才像我们的孩子,新一就是捡来的?” 

“你别说,我也有这种感觉。”

  多年后,毛利兰找到了自己的归宿,更加幸福。至于工藤新一和工藤志保呢?小两口过得开心,这个色狼侦探在动手动脚这方面的确是顶流。 

“滚筒洗衣机!你看看你做的好事!我的衣服上全是你的脏东西!”这是工藤志保白天醒来的第一反应,至于昨天晚上做了什么,我们不得而知。 

“志保别生气哈,我这就去洗!” 

看着落荒而逃的滚筒洗衣机,工藤志保忍不住偷笑。她拖着有些疲惫的身子去做饭,心里寻思,以后是不是要在卧室里放一块搓衣板? 

“不想了,还是得先把公公婆婆交给我的任务完成啊!”摸摸自己的肚子,为什么工藤新一的中标率这么低呢?自己是不是应该配制一些新药帮他补补身子?哦对了,还要再配一些泻药或者辣椒酱,做什么?防身啊! 

  家有色狼,人身安全可是第一位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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